有色文学 > 都市生活 > 失序(父女) > 操弄
  雨幕层层冲刷着玻璃,仿佛形成天然的屏障,隔绝了车里和外面的世界。
  抽插发出的水声似乎快要盖过窗外的雨声,钻进耳朵里,我觉得羞耻,想别开脸,又被爸爸将我的下巴掰回来。
  我很快适应了两根手指劈开身体的感觉,他又插进第三根,在穴壁里扩张。
  很快,他就触碰到里面的某一处软肉,我下意识绷紧了腿,身体像是被触碰到了什么开关。
  我觉得胀,拼命想要躲,又被爸爸扯住腿拉回去。
  直到金属扣被解开的声响从背后响起,我慌乱地低下头,第一次无比清晰地看见爸爸的性器,呼吸下意识屏住。
  因为粗长,而显得有些狰狞可怖,细看就能看见上面的脉络隐隐跳动着。我无法想象这个东西要怎么进入我的身体。
  他扬起手扇了我的屁股一下,让我夹紧腿。
  不疼,反而让我觉得更痒,迫切地想被什么填满。
  我的大脑放空,本能地听从他的指令,哆哆嗦嗦地并拢腿心。
  我听见他在背后笑了一声,掰开我的臀瓣,借着流出的热液润滑,大肆抽插起来,茎身摩擦着我的小腹和阴蒂,激起一浪接着一浪的快感。
  他并没有插进来,也没有任何温柔的抚慰,滚烫粗长的阴茎在我的腿缝间抽插,带出飞溅的汁水,在座椅上落下斑斑水渍。
  我被他撞得不停耸腰晃动,止不住的呻吟从唇边泻出,身体微微抽搐着,阴蒂被摩擦得发麻发热。
  车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我的手撑在玻璃上,团团雾气散了又聚,雨水似是拍打在了我的身上。
  他前后挺动起来,掌心扣着我的腰,发狠地撞着我。
  每当我的头快要撞到车窗时,却又被他的掌心抵住。
  爸爸的掌心粗砺滚烫,手指上还沾着我的体液,我闻到了自己的味道。
  他做爱的时候丝毫没有体贴温柔可言。
  可越是这样,好像就越让我上瘾。
  唇边溢出被他撞得支离破碎的声音,我只能求饶:“不要了爸爸,求你了...”
  他微微俯下身压在我背后,动作放缓了些,“还没操就喷成这样。回去了谁操你?”
  “说话。”
  他的手指陡然没入,轻车熟路摸到那一处敏感的软肉,指腹抠弄捻磨,我措不及防尖叫出声,小腹止不住痉挛。
  我哽咽着说出他想听的答案,“不...不回去了爸爸,我不回去....”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他加快了挺弄的速度,直到滚烫浓稠的液体陆陆续续喷射出来,烫得我浑身发抖,颤抖着高潮了。
  很快,我听见他胸膛里发出的闷哼,低沉而性感,让我的心跳漏掉一拍。
  一股奇怪咸腥的味道萦绕在周围,我知道是爸爸精液的味道。
  其实,我想让他插进来。
  如果是在里面,也许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觉得痒得难受,迫切地想要什么东西填满。
  这样,我也不会再只是他的女儿。
  也许他会比现在更爱我。
  终于,骤雨停歇,外面的雨水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寂静一片。
  我从高潮里迟钝地缓过神,垂下湿漉漉的眼睫,看见腿心糊成一团,白浊混着淫水,格外淫靡。
  白嫩的腿心被他磨红了,阴蒂肿着,阴唇还合拢不上,后腰上也有指痕,看上去无比可怜。
  就连我的校服也溅上了他的精液。
  幸好,明天不上学。
  我没有力气,喉咙发干,靠在座椅上迟迟不动,双眼仍涣散失神。
  爸爸草草给我把身上粘的精液擦拭掉,拿他的外套裹住我赤裸的身体。
  给我穿校服裤子时,他看见了我脚踝上那道突兀的疤痕,拧了拧眉头。
  “怎么弄的?”
  那道疤痕看起来很骇人,而他对我的过去一无所知,所以并不知道这处伤疤的来历。
  我跟他说,是六岁那年,自己学自行车摔的。
  他握紧了我的脚踝,唇线抿紧,没有说话。
  只是,我没和他说的是,那座小公园里,别的孩子有爸爸教,我没有,只能站在旁边偷偷看。
  我骗妈妈说我学会了,让妈妈给我买了一辆自行车,其实我不会。
  光是看着别人,羡慕别人,是永远学不会的。
  所以刚骑上去,我就摔了。
  脚踝磕在尖锐锋利的石头上,很长一条伤口,去医院缝了几针,才留了疤。
  我觉得好疼好疼,眼泪一直掉。
  那种袭遍全身,刻骨铭心的痛,让那时候年纪尚小的我此生难忘。
  后来我开始害怕骑车,再也没碰过。
  我忍着酸软,坐直身体。
  爸爸身上的衣服还是潮湿的,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去圈住他的脖子。
  他没动,任由我抱他,我松下一口气,把脸靠在他的肩上,嗅他身上的味道。
  我骗他说,其实不怎么疼。
  我察觉到他压抑的情绪,又软声问他,这道疤丑吗。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撒娇。
  明明对我的过去毫无参与的是他,可我还是不想看见他愧疚的样子。
  爸爸的表情终于没有那么沉郁骇人,他看出我在哄他,好看的眉头微微舒展,端详着我的脸,掐住我的下巴,说我哭的时候更丑。
  说着,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过我眼尾,动作很轻。
  我的眼尾下面有一颗浅红色的痣。
  去年奶奶找人给我看过,算命的说,这颗痣不吉利,六亲缘浅,会影响我的姻缘,子孙福薄。
  最后孤独终老。
  没有人想听见这些不吉利的话,奶奶啐了他一口,把人赶走了。
  奶奶嘴上说着不信,实则心里还是忌讳,还是先让妈妈带我去把痣点掉。
  我不想去,妈妈也没空管我,久而久之,这件事就被抛在脑后。
  听我说完这些,爸爸的神色也冷了些,嗤笑道:“胡说八道,少听那些迷信的。”
  他的话让我稍稍安心下来。
  我想,我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奶奶。我做错了事,还执迷不悟。
  如果有一天,我们的事情被人发现,我会遭人唾弃,最后众叛亲离。
  到那一刻,预言就会成真。
  可比起那些,我更怕另一件事。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压抑住心底最深处的恐惧,故作平静地问。
  “你会不要我吗?”
  周围寂静一片,车里那股腥气似乎还没散去,安静得让人心慌。
  我无意识地抓紧了爸爸背后的衣料,忐忑地等待他的回答。
  静默片刻,我才听见他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