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悄然流逝。
陈父陈母再次启程前往国外的项目,家中重新只剩下兄妹俩。
门关上的瞬间,陈萌几乎是肉眼可见地松弛下来。
她立刻贴到了陈默身上,脸颊在他胳膊上满足地蹭了蹭,深吸一口气,对他身上的气息尤为痴迷。
“哥哥,终于又只有我们了。”她声音里带着喜悦,仰起脸,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里面满是依赖和渴望。
陈默面无表情地抽回手臂,忽略了她话语和眼神中隐含的意味。
对他而言,父母的离开只是更方便他处理妹妹带来的麻烦。
他转身走向书房,试图抓住自己曾最熟悉的秩序感。
陈萌跟在他身后,迈着步子亦步亦趋地像条小尾巴。
她想要的二人世界并未持续太久,开学了。
即将高中毕业的陈萌的文化课成绩一塌糊涂。
经过权衡,父母在越洋电话里拍板,为她选择了艺考这条路。
具体是美术、音乐还是舞蹈,他们似乎并未深思,只模糊地觉得“总有一样能行”。
最终也不知道依据什么,仓促定下了表演方向。
陈萌的生活变得忙碌起来。
她要补文化课,还要辗转于各个表演培训班之间,练习形体和台词。
同时,陈默也进入了硕士研究的关键阶段,日常全被大量的数学推导、数值模拟和论文填满。
白天,陈萌早早出门上学,晚上再精打采地回来。
她被堆积的功课和练习挤压得几乎没了个人时间。
但她还会在深夜敲响陈默的房门,声音带着压抑的哭腔:“哥哥……难受……”
但陈默通常只是隔着门板,用毫无波澜的声音回应:“很晚了,明天还要上课。”
或者干脆不予理会。
他需要专注,他的研究现在进行到关键期,不容被打扰。
陈萌被拒绝后,在门外小声啜泣片刻就走了,毕竟她太累了。
日益繁重的学业和培训消耗了她大部分的精力,也削弱了她纠缠的力气。
她只能红着眼圈,咬着嘴唇,慢慢地挪回自己房间,自己解决身体的空虚和痒意。
胸部和花穴的胀痒感在手指笨拙的抠弄下得到暂时的缓解,乳汁很快浸湿了睡衣和床单,空气中散发着浓浓的甜腥气味。
她看了眼镜中胸口湿漉漉的自己,委屈地扁扁嘴,却也只能尽快清理,然后逼着自己背那些拗口的台词和知识点。
陈默对此乐见其成。
他坐在书桌前,对着屏幕上复杂的模型,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宁静。
妹妹身体的异常和那些隐秘的需求,暂时被隔绝在了他理性世界的外围。
他偶尔在看到她对着课本发呆,或者在深夜听到门后传来的细碎呜咽。
想:看来她还能憋住。
陈默明白麻烦只是被延迟了,并未消失。
但他此刻无暇他顾,他的方程和模拟需要他全部的注意力。
…
房门终究挡不住陈萌。
一天夜晚,她带着一身浓郁的奶香和情动的甜腻气息溜进他的房间。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在台灯的光线下闪着光亮。
“哥哥炒…呜呜……”
她试图往他怀里钻,小手熟练地往下探。
陈默正被一组复杂的数据模型搅得心烦意乱,感受到她的触碰,猛地合上电脑。
他抓住她不安分的手腕,声音带着极力压抑的烦躁:“我没空。”
“呜…哥哥炒炒…好难受……”
陈萌的眼泪说掉就掉,胸前的睡衣迅速也随之洇开深色水渍。
陈默看着她那张只会索取的脸,一个念头猛地闪过。
他需要清净,需要不被打断工作的时间。
他需要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麻烦,即使是暂时地。
他松开她的手,目光落在她那张从小到大就被夸漂亮的脸上,语气带着一种冰冷的诱惑:“想让我操你?”
陈萌用力点头,眼神瞬间亮起渴望。
“可以。”
陈默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考上我在读的学校。你不是想学表演?考进去。到时候…”
他顿了顿,看着她骤然屏住呼吸的样子,一字一句地说:”你想怎么挨操,我就怎么操你。”
话语粗俗直白,与他平日冰冷的形象截然不同。
瞬间点燃了陈萌眼底所有的火光。
她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腿心甚至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热流,浸湿了薄薄的睡裤。
“真…真的吗? 哥哥?”她声音发颤,带着不敢置信的狂喜。
“我说话算数。”陈默重新打开电脑,不再看她。
“现在给我出去,别来烦我,考不上的话,以后就自己解决。”
那天之后,陈萌像是彻底变了个人。
天天都在忙着学习,学习劲头甚至把所有老师都吓一跳。
而且她不再深夜敲响陈默的房门。
偶尔欲望强烈到无法控制时,她会把自己锁在浴室或房间。
咬着唇,用手指或各种自己私藏的带着哥哥气息的物件粗暴地解决。
她脑中反复回响着哥哥的承诺。
“考上之后,让哥哥炒炒…可以随便怎么挨炒……”
这成了支撑她度过每一个难熬夜晚的唯一信念。
陈默乐得清静,几乎将全部精力投入了学业。
只是在深夜从实验室回家,经过陈萌紧闭的房门时,能隐约闻到门缝里渗出的奶腥味。
他会微微蹙眉,随即加快脚步离开。
放榜那天,陈萌以专业课第一、文化课也远超分数线的惊人成绩,真的拿到了那所顶尖学府表演系的录取通知书。
她几乎是冲进陈默的书房,将那张薄薄的纸拍在他桌上。
胸口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顶端的布料迅速被溢出的奶水润湿。
她脸颊潮红,眼神亮得吓人,声音也因为极度兴奋颤抖:“哥哥…我考上了…快…快炒炒我……”
陈默从文献中抬起头,目光扫过通知书,又落回她脸上,没有意外,也没有丝毫喜悦。
他只是平静地关掉电脑,缓慢地解开上衣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