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霍淮明靠在车旁,点燃了一支烟,透过袅袅升起的青烟和淅淅沥沥的雨幕,望着矗立在不远处那幢豪华气派的灰色建筑。他想起自己年幼时第一次跟着母亲来到霍家时,被此处的富丽堂皇给震惊到无以复加,简直超出了他贫瘠的想象。而当时的他也未曾想过,多年以后他会被这所宅院的主人所领养,真正地进入了这样的地方生活。
得益于专人定期的养护,这么多年过去,从外观上看,霍宅和以前几乎没什么变化。叁层高的建筑,其中二楼中间朝南的房间,就是小叔的书房。霍淮明想,此时的霍瑾大概正在那里和她父亲进行谈判。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便凝在了那个紧紧地拉着窗帘的窗口处,可却隐约发现……从透光的窗帘后,隐隐约约似乎印出了一个人影。
他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同时生出一种极诡异的、不安的预感。似乎有什么绝对不应该发生的事情,正在发生。
这种不安的预感让他无法将视线从那扇窗户上挪开——那里,浅色的窗帘被紧紧压在玻璃上,看起来像是有人贴在上面。不知为何……他隐约觉得,那扇窗户后的,或许不是一个人。
而是两个。
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此时距离霍瑾下车,已经过去大概叁十分钟了。
虽然知道霍瑾是去与自己的父亲谈判,不太可能会出现什么意外……可萦绕在心间那种似有似无的焦躁感却越来越强烈。霍淮明掏出手机,给霍瑾打去了电话。
第一个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在忙音过后自动挂断了。他又打了第二个,这一回,电话终于在漫长的等待后被接起来了。
“阿瑾?”他不太确定地唤了一声,“你还在谈吗?”
电话那头仅仅传来急促的呼吸声,让霍淮明心中疑虑更甚,又问了一遍。
“……嗯。”霍瑾的声音终于传了过来,她简短地以单字回答他,像是不欲多言。
“还算顺利吗?”霍淮明还是不太放心,继续追问。
对面却久久没有回音,过了半晌,才听见霍瑾含糊沙哑的声音,像是咬着牙竭力忍耐着说出来的话,可有透出股似有似无,撩人的春意。
“快了……哥哥,马上……就好,你……再等会儿。”
抛下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后,电话便挂断了。
霍淮明拿着手机,再度抬眼向书房的那扇窗望去,却发现不知何时,窗户后的人影已经消失了。
(2)
同一时间,在霍宅那间属于霍凛的书房内,正上演着香艳而淫乱的一幕。
霍瑾浑身赤裸地躺在父亲的书桌上,垫在身下的是一张张洁白的宣纸。她手中握着手机,一手捂着自己的嘴,胸口剧烈起伏,努力试图平复心跳。
霍凛双膝着地跪在少女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一手握着她左腿的膝窝,一手按着另一条腿的腿根,将那两条嫩生生的细腿掰开到最大,露出中间汩汩流水的诱人蚌肉。
霍瑾浑身都透着淡淡的粉,像是被情欲浸透的糜烂花朵,在男人手中盛放到极致,可怜兮兮地乞求着更进一步的侵犯。
霍淮明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就在刚才,霍凛帮她把电话接通了,然后亲手塞进她的手中。
她知道这是他对她的惩罚,他在惩罚她的放荡,要逼着她忍受住所有的快意。
被完全暴露在男人视线以内的秘处像是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吐息,下一秒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她意识到了那是什么,整个人都被刺激得反弓起腰,身体如同绷紧的弦,踩在男人肩膀上的足尖都在轻微地颤抖。
他在舔她,在吸她。舌尖如同灵活的蛇一般拨开了层迭的花瓣,直接探向了流着蜜水的花蕊,时而戳刺,时而吮吻。上下游移着找到了她最敏感最柔嫩的花核,不停刺激着那枚能带给她无上快感的小珠。
霍瑾的大脑被快感搅成了一片浆糊,几乎无法听清霍淮明说的什么,只能勉强咬着唇以单字回应他。身体所有的感官似乎都聚集到了被男人含在嘴里的那处……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做好准备了,可她在性事方面少得可怜的经验又如何能与年龄是她两倍大的父亲相提并论?他太知道如何给予她快乐,在窗台上用手指给了她一次高潮以后,又在短短的数分钟内用更强烈的、更汹涌的刺激将她迅速推上了第二波巅峰。
这样连续性的、毫不间断的快感让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第一次因为爽到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而到了近乎恐惧的地步。青春期那些小打小闹的尝试在经验丰富的长辈面前全都成了不值一提的笑话,而她强迫式的、荒唐的第一次除了疼痛以外并没有留下任何其他的印象。这一次霍凛赋予她的性快感像是某种开了闸的洪水。她的身体被玩弄到无法承受的地步,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小逼不停地、不停地涌出蜜液,直到将身下的宣纸都打湿。
匆匆敷衍两句挂断电话以后,霍瑾将手机丢到一边,终于崩溃地发出了甜腻而恐惧的哭吟。
“嗯……啊…… 太、太快了……不可以……啊啊啊…… ”
甬道疯狂地痉挛收缩,近乎尖锐的快感将她的脑子冲得一片空白。霍瑾绷紧脚趾,高高仰起头,脖颈拉长成天鹅濒死般的弧度,一边尖叫一边再度被父亲送上了高潮。
她被他用舌头便肏到潮喷了,整个人都像被玩坏了一样,眼神失焦,半张着檀口急促喘息。霍凛终于稍稍拉开了距离,伸出舌尖将挂在唇边银亮的水渍全都尽数舔去。
“怎么喷这么多水?爽成这样了还说什么不要,在爸爸面前还这么嘴硬吗?”
看到女儿被自己玩成这样,他的心中却升起某种隐秘的、异样的快意,起身以抱小孩的方式将她抱起来,轻轻吻她的侧脸。
“阿瑾,你明明是喜欢的。”
她一定还是喜欢他的,不论是什么样的喜欢,他都不在乎了。她是他的孩子,所以连性体验,也是由他来亲自教导的。
霍瑾终于攒回了一点力气,费力地,倔强地摇头,固执地说:“不喜欢。”
霍凛停了一下,几乎是对这孩子的犟脾气感到无奈了。
“好,不喜欢爸爸就不喜欢爸爸。”他用哄骗的语气轻柔地诱惑她,“只要你回来,想怎么样都可以。苏家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你知道的,爸爸有的比他们都更多,不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一定能满足你。”
这样柔软甜蜜的话语,让霍瑾一瞬间恍惚了起来,好像再度回到了小时候,而那时候的霍凛则是她那有求必应、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但那些过往终究都是回不去的,霍瑾闭上眼,疲惫地说。
“这是交易,我只要钱。”
她已经对那些哄小孩的手段免疫了。
霍凛的眼神一点点地冷了下去。
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意志坚定。他终于意识到,她的反抗或许并不只是小孩子迟来的青春叛逆期,而是她认认真真地要离开他。
不再叫他爸爸,不再爱他,这些话,都不是赌气说出来的,而是,她下定了决心要与他彻底切断联系。
会回来找他,也只不过是为了钱。宁愿付出身体,也一定要搞到钱。
为了苏家,为了苏辛成,为了她真正的父亲。
她不要他。
霍凛站起身,将浑身无力的女孩儿抱在怀里,一手拉开了自己的西裤裤链。清脆的金属声响过后,一根滚烫的、坚硬的庞然巨物便紧紧嵌在了她湿腻腻的腿间。
此时,书房的门外却传来了敲门声。
彬彬有礼的叁下,不紧不慢,显示出来人良好的教养。
“叔叔,阿瑾,你们在里面吗?”
听到这声音,霍瑾猛地睁开眼,浑身的寒毛都炸了起来。
那是霍淮明!
可霍凛却微眯起眼,托着霍瑾的臀,一步步朝着那扇紧闭的门走了过去。
霍瑾吓得身体都僵硬了,搂着他的肩疯狂地摇头。
不!不要过去!不要过去!
他明明看出来了她的窘迫,脚下的步伐却一直不停。烙铁般的性器插在她的腿间,随着走动的上下颠动不停地碾过她敏感的阴蒂。没两步霍瑾就被磨得再度软了身体,愤恨地张口一下用力地咬在了父亲的肩膀上。
他好过分,真的太过分了,他这是要把她的所有自尊都踩到脚底下吗!?
霍凛被这牙尖嘴利的小兽咬得闷哼了一声,下一秒便将她重重按到了门上,发出了轻微的“咣”一声响。
霍瑾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背部紧紧地抵着门,四肢都缠绕着男人,唯有还在冒着水的花穴与对方坚挺的性器紧紧相贴。
都到了这种时候,她却还是会因为他的触碰而战栗。没办法,这是她肖想了那么多年的人,身体比意志更诚实地背叛了她,骚媚入骨地渴求着他更深的插入。
他们做了二十多年的父女,此时却将人伦道德全部抛诸脑后,以男女之间最亲密的姿态相互缠绕,而一门之隔以外便是这个家里第叁个姓霍的人,离撞破父女私情只差一张窗户纸。
霍凛却在此刻开始缓慢地挺动腰部。他的汗水落到她的肌肤上,性感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耳边,带着某种不管不顾的决绝。
“现在才知道怕了?霍瑾……是不是我以前太惯着你了,才会让你觉得……你我之间的关系,是你想断就断的?”
霍瑾攀附在他身上,被他撞得上下起伏,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死死咬着自己的唇,忍得眼泪都漫了出来,只知道不停地摇头。
“叔叔?”站在门外的霍淮明似乎也被这轻微的、奇怪的声响吸引,再度敲响了门,“您在吗?”
“淮明,去会客室等着。”
看到霍瑾被逼哭了,霍凛终于大发慈悲,以命令的语气开了口,而后抱着霍瑾离开了门,再度压到了书房里的沙发上。
父亲高大宽阔的身体像山一样沉重。他一边舔着她的咽喉一边低声说:
“夹紧点。”
粗大的性器在她的两腿之间滑动,尽管已经精疲力尽,可最娇嫩的地方被这样反复摩擦,偶尔那壮硕的龟头还会粗暴地撞开阴唇浅浅地没入穴口,让霍瑾产生了一种似乎他们似乎真的在做爱的错觉。
可他却始终都没突破最后一步,在她被搞到意乱情迷,像只发情的雌兽般呜咽呻吟时,他的眼神却依旧冷静,甚至偏头避开了她送上来的唇。
那一刻霍瑾如同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泪愈发凶猛地涌了出来。
他还是不肯亲她。即便两人已经做了这么亲密的事情,可他却依旧,吝啬于给她一个吻。
她不是他喜欢的女人,她也不是他的女儿。她现在只是一个用身体和他做交易的婊子,和他操过的其他情妇并没有什么区别。
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不要再犯傻了,可为什么她还是会这么难过?
身体也好,心也好,为什么全都对他没有半点抵抗力?
那一刻,霍瑾再也压抑不住心口刀绞般的疼痛,捂着眼睛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