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在里面吗?”
  外头传来小桑带有哭腔的声音,想是这丫头四处寻不见她,着急坏了。
  崔谨理顺呼吸正要回应,在她身后逞凶的某人重重向前一顶,龟头又抵在宫口跃跃欲试,欲再探幽谷深壑。
  “嗯呜”
  到嘴边的字词被一击撞碎,零落成呜咽呻吟飘出来。
  崔谨吓得脸色发白,屏息凝神关注窗外动静,嫩穴因她紧张,不停绞缩蠕动,夹吸吞吐,似要将那粗壮孽物抿化才肯罢休。
  崔授额际冒汗,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埋在女儿湿穴深处的大龟头频繁弹跳,马眼缩合翕动,啄吻娇嫩宫口。
  大手捞起崔谨向后倾倒身躯,他跪坐于地,攻守易形反使宝贝骑靠在腿上,坚实胸腹依旧紧贴她后背,猛烈向上顶胯冲刺。
  “爹、呜爹爹,小桑小桑在外面,我嗯啊啊!我我得啊啊啊”
  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隐瞒再好,只怕也难蒙蔽亲近之人。
  崔谨一直害怕父女之事泄漏出去,现在小桑就在门外,就在一墙之隔、数尺之外,教她如何不胆颤心惊。
  “乖孩子,相信爹爹,莫莫怕哦!哦哦哦”
  崔授一手环在她腰间,抱着她驰骋颠弄,另一手扳过她的脸激烈热吻。
  小嫩穴泄出的淫水浇湿崔授胯下的卵袋,沉甸甸的大肉卵和女儿的屁股之间粘连拉丝,淫靡得过分。
  肉棒捣插得花瓣无法合拢,一小股一小股透明清液从小屄喷涌而出,崔谨又被父亲插到潮喷溺尿。
  “啊啊爹爹我、我啊不要了,别,别”
  “宝宝要的,啊,啊,哦爹爹日谨宝,插坏谨宝,啊!嗯嗯”
  射射射了
  不待崔谨反应,崔授再一次将满腔爱意倾泻到她体内。
  崔授下颌压在女儿肩头,身躯颤抖,囊袋阵阵抽缩,精液奔涌,一股接一股喷射灌溉花苞。
  绝不该给女儿的禁忌之物连射十几道,灌满小肉瓣,几乎要溢出来。
  他抱着崔谨长长喘息,身躯却依旧紧绷,铃口不时缩合,继续泄出小股余精。
  崔谨一边担心会受孕,一边担心他。
  射得这样多,真的没事吗?
  父女两个下体仍旧相接,就这般坐在狼藉不堪的衣物堆里。
  淫乐过后,崔授心情十分畅快,将宝贝抱在膝上,挺直鼻尖贴着她的轻蹭,温柔宠溺,“想爹爹么?”
  “”崔谨哑口无言。
  自然是想的。
  可比起那点想念,她心中更多的是惶恐不安和害怕惊惧。
  父女焉能如此!焉能如此
  又不敢违逆太过,怕激怒他。
  她默然不答,将脑袋埋入爹爹颈窝,嗅着他好闻的味道。
  会有天谴降临吗?
  虽未明言,这般乖顺撒娇的姿态已能使崔授心安,大手轻轻抚摸柔软青丝,亲昵无比地亲吻她的额头。
  未几,他那根欲求不满的孽物又蠢蠢欲动硬起来,胀满花径。
  只来一次,崔授根本不够。
  他并没有直接抱着女儿继续操穴,反而温柔低声问她:“可还能承受?”
  崔谨连忙摇头。
  青天白日在书房与父亲偷欢,此等荒唐事,她做梦都不敢再来第二次。
  他竟不曾为难她,就这般放过了她。
  他抬起她的臀,慢慢抽出性器,狰狞粗壮的大鸡巴裹满淫水和精液,散发男女交欢独有的味道,暧昧腥膻。
  崔谨闻到不由脸红。
  他那物崔谨不论见几回,都一阵心惊肉跳,她竟能容纳造物当真玄妙。
  崔授解下她的肚兜儿,看清上面绣的交颈鸳鸯,面容一沉,又吃起醋来。
  他拿起肚兜擦干净宝贝腿心,又用它擦拭肉棒。
  那两只交颈依偎的鸳鸯上面各留下一滩白精,他才很坏心眼地、十分故意地,将肚兜重新系回崔谨身上。
  “”
  当真恶劣至极,崔谨无奈。
  他穿好衣裳便匆忙离去,只留下一句话让崔谨转告元清:风云未起,潜龙勿用。
  意思是让元清暂且老实一些,韬光养晦?
  看来爹爹知道了元清野心不小,图谋甚大。
  那他的态度究竟如何呢?
  崔谨一时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