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要………………”屠了你们兰家吗?
  话还没说完,兰烟直接刺向了他的心脏,让他一命呜呼了。
  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块丝巾,擦了擦剑上的黑血。
  才抬脚狠狠踹了他一脚。
  “坏人死于话多!”
  “真是便宜你了!”
  这时许寒清从后面走了过来。
  捏住兰烟的肩膀。
  “好了,不要气了!”
  “剩下的交给我!”
  然后就抬手把地上的尸体扔进了一旁的草堆里。
  又使了术法抹去了地上的献血。
  才转身去拉兰烟。
  却不想兰烟沉着一张脸,向后退了一步。
  许寒清蹙眉。
  兰烟才开了口。
  “我刚杀人了,”
  “别碰我!”
  可是话还没说完,许寒清就已经拉上了她。
  “那又如何?”
  “杀了人,又不妨碍我亲近你!”
  “何况还是一个死有余辜的仇人?”
  兰烟抬眸看向许寒清。
  片刻后才恢复了以前的清明。
  她只是不想自己手上的鲜血染脏了,眼前这个如谪仙般的男人。
  ………………
  或许是察觉到了什么。
  许寒清不单是拉了。
  直接上手搂上了兰烟的腰。
  “好了,你不需要想那么多!”
  “我带你去找他们!”
  兰烟轻轻点头。
  也没说话。
  许寒清也不再说话。
  他想,他说再多都是抵不过她自己想清楚的,还不如指点几句,让她自己缓解。
  于是携着人就直奔炼造堂了。
  只因他在他们身上施了术法,自然能看见那些残留的术法痕迹。
  一道道金色的光线就牵引着许寒清。
  若是往日,兰烟定然会问他,怎么知道他们在哪里?
  然后许寒清就会娓娓道来其中缘由。
  但此刻,两个人都是沉默的。
  一个的确需要静静,一个给足空间。
  ………………
  而炼造堂内。
  三个人悄无声息的穿过一个接一个的黑衣人。
  然后静悄悄的走了进去。
  心中都怀着期许。
  毕竟徐州路当时可是说了。
  这炼造堂是各种最新,最先武器的诞生地。
  同是修道之人。
  他们三个也想看看这里到底会有什么稀奇物。
  结果进来一看,果不其然,却是陈列着各种各样的武器。
  不论是刀、枪、剑、盾、锤………应有尽有。
  三个人加快步伐,走上前去,忍不住抬手去摸。
  眼底全是激动之意。
  可是三个人越着,越往里走。
  直到走到炼造堂中间,各种武器也几乎没有了。
  但是中间那些飘浮着的各种旗幡,实在引人注目。
  陈之昂好奇就要走进去,一探究竟。
  就被席信从后年扯住了衣领。
  “别进去,”
  “里面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陈之昂恍然大悟。
  就被扯着退了回来。
  “大师兄说的是!”
  “只是我实在没见过这些旗幡,”
  “纵使来了青城山那么久了,也未曾听说过有什么旗幡作器啊?”
  “难不成这还是器宗的秘密宝贝?”
  陆琪在一旁,听陈之昂这般发问,面色却是沉重的。
  席信亦是,只是脸色依旧冷淡,倒看不出什么。
  陆琪:“这自然不可能是器宗的秘密宝贝!”
  “除非他们器宗想造反想跟整个江湖为敌!”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毕竟他们器宗隐世也不是形式!”
  “若非这次,恐怕我这一生都不会发现器宗所在,只能听他人言,书上观之!”
  陈之昂闻言。
  不禁蹙眉。
  “这既然不是器宗的,那难不成是外面那些人的?”
  陆琪摇摇头。
  席信却是站了出来。
  “不出意外,我想就是他们的!”
  “子昂,你可能不太清楚,这旗幡可不是好的武器,不可我这般言语也是绝对了。”
  “但事实确实如此,在之前,就曾发生过一起活人祭幡之事。”
  闻言,陈之昂眉头越重,下意识就离那些旗幡又远了些。
  心中暗骂,真是晦气,学什么不好?学这东西?学就算了,还不干好事!
  越想越晦气,心里对着那个秦铭就呸了一口。
  但现实里对着席信坦然一笑。
  “大师兄,那之前祭幡一事又是怎么回事?”
  席信面色些显复杂。
  “其实那件事我们也不清楚,毕竟当时我们两个都还不够年纪。”
  “也只是听师父们说的。”
  “听说是合欢宗的一位疯长老,不知习了什么邪法,竟是圈了一个村子,用里面的所有人来祭旗幡!”
  “当时也没有人发现,直到这件事发生,各宗门的宗主长老全部出面,才把那疯长老擒拿,”
  “但是不幸的是,还是去晚了,那个村的人无一生还!”
  “也是从那儿以后,我们逢旗幡就会忌惮,既不说是忌惮,但到底要多个心眼,生怕那件事再重演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