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早已经练了几遍一样，顾雨晴的借条写的行云流水，落款名字更是签的同大明星给粉丝留念一样潇洒。
收好视频和纸张。顾倾城见对面的人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还有事？”
“顾总。顾、傅项目，我希望您能再考虑一下。让我回到项目组。”
顾倾城着实是有点受不了顾雨晴不再嚣张跋扈。
她甚至有那么一丢丢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过分了。
打住这种离奇的想法！
上一世，她就是一步步被面前这人畜无害的女人，温水煮青蛙给弄死的。
“这件事情没得商量。”
“可是这个项目少了我根本不行。”
顾倾城抬眼，嘴角勾着，露出几分诧异的笑来。
“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
“可这话是顾总你说的。”
哦？是吗？
那是她眼睛和心都瞎了放的屁。
“那你当我没说过好了。”
顾倾城轻松的耸耸肩摊开双手。
无所谓的表情让顾雨晴哑口。
“好。就算我项目经验少，能力不够，可也不应该由新人顶上。这会让公司高层出现情绪的。”
“我看出现情绪的公司高层，应该就是你了吧。”
顾倾城直言，至少她到目前没听到任何对顾、傅项目人员安排方面不满的声音。
“当然不是。顾总您这么安排，肯定是有您的用意。其实我说的也不是别人。是……是傅总，姐夫。”
傅渊？
他对顾、傅项目人员安排不满？
夫妻二人同住一个屋檐下，这种消息。她居然不是第一时间知道的？
等等。
她这种固态思维应该改变一下了。
问题不应该出现在他们夫妻二人身上。
难不成顾雨晴又想什么办法接近傅渊了？
“说话要过脑子。”
顾倾城提醒顾雨晴。可后者却说。这是傅渊醉酒后无意间说出的话，她也是不小心听到。
醉酒，无意，不小心。
这么多巧合加在一起。还会是不经意发现的吗？
顾倾城自然不信，可还是忍不住想听顾雨晴巧舌如簧。
她的沉默也的确引得顾雨晴打开话夹子。
这次偶然听到事件。大概发生在一周之前。
傅渊应邀参加项目研讨会，顾雨晴位列其中，会议结束时间已晚，大家提议吃宵夜傅渊没拒绝，顾雨晴自然跟着去。
可能是因为心情好，傅渊多喝了两杯。
顾倾城猜测顾雨晴也因为难的她不在，有机会能和傅渊独处，所以一整晚注意力都在傅渊身上。
顾雨晴的举动也的确如她所料。
当晚正巧傅渊接电话，顾雨晴就在走廊转角偷听。
于是听到傅渊和电话里的人说，顾、傅项目的人员安排除了负责人之外，没有一个能让他省心和满意，还说对这个项目的希望不大。
“顾总，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知道了。”
顾倾城点头。
话她的确是听进去了，只可惜由这一世的顾雨晴口中说出，她不会相信。
“项目人员安排我自有定夺，不需要你费心，你可以出去了。”